人生的树,爱情的种子
人生就像一稞树,已长成的一稞树。年轻的人看着树,憧憬着即将来临的春季,叶的绿色,花的红艳,果的香甜;人到中年,树下目送追梦的儿女,那远去的身影,嗅着已挂果的树的芬芳,扑掸着满身的希冀与惆怅;老年人的树,无数的枝杈,是无数的话题,唠叨着曾经的过去,仅存的是,一生的回忆。流浪的思想者,很少在树下,即使到了树下,也是因为流离失所的寻觅,累了,让疲惫的身体靠一靠,借着树荫休憩,从扑满尘土的背包中取出一支磨砺的已同肤色一体的竹笛,用不全的五音,吹奏,听不懂,却酸鼻的小曲。更叹,那悟道者,看懂了那树,一打坐,悟出了空空,悟出了四大皆空的哲理。于是,那树下,无人和有人的时候,总有一只短笛,风对着笛孔,奏着悠悠的小曲。树下,人生的故事很多,爱情是那总让人刻骨铭心的铭记。
不管怎样比喻,爱情不是歌词中唱的鸟,飞来又飞去,那利爪和羽翼,扑腾着,让痴迷脆弱的心怎能受的了。爱情是冬眠于沃土下的那粒种子,多情的阳光,在春季未至,便开始了思念,两滴相思的泪滴,湿润了裹着的坚壳,爱情有了第一次突破,就那稚嫩的芽,穿透了相邻的两稞心。爱情的生命,生长发育是温情的漫长。爱情的胎音,让我们幸福并疼痛着。心痛的感觉,使种子在阳光明媚的感染下,终于发芽,盛开的爱情之花,灿烂写在相爱人的脸颊。爱情多数是无果实的,最懂爱情的相爱的人,收藏在心的最深处的,仅仅是一束曾爱的花,即使它不再艳丽,为了忘却总是纪念,因为纪念,思绪总在曾牵手的小路上往返,纪念又生长成思念,无限的思念,无论那曾经相爱的人在远处,还是在身边。单相思的爱情,也是一稞种子,因为太爱而把它放在心上,一个人的思念等待是痛苦的,在没人的时候,忍着痛从心的最深处,把他执著的爱掏出,爱还没发芽,天呀,我真的是爱她,我那痛苦的心里只有一个她。忍不住呵,忍不住,孤独的一滴相思泪流下,一滴相思泪,裹着那粒坚硬的爱种,形成了玲珑剔透的琥珀,孤独的惆怅,包裹着别人不知道的心,被当作爱情的化石,记录在日记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