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八）

1.

被岁月撕裂的身体，伤痕

烙进灵魂深处。一滴血的颜色

能否染红记忆的苍白？

时光穿梭来往，一片白云

顺着太阳和月亮的轨迹

在散文吧浪迹

高悬在胸前的一块佩玉

镶在另一颗心里。闪着柔和的光

我所仰望的天空，黑暗映衬

壮阔，无边

2.

是否有这样的经历？当内心的温暖

和身体的寒冷在虚无的境界不期而遇

我能否说出？说出

内心的掩愉：半明半暗的脸

悬一滴接近凝固的清泪。那是大海

海纳百川。包括黑暗

而我在仰望，在向黎明奔赴

3.

我坐在地上，很饥饿

一片唇接近另一片

满脸的纸屑。不要哭泣

风暴。峰巅

拒绝呐喊

拒绝死亡对我的歌唱

4.

从一个间隙到另一个间隙

掠过峰巅。松开抓着光明的手

撒下荒芜和遍地黑暗

我们拥抱。在风暴中

在囚笼里。望望植物的残骸

一棵树从心烂出

谁能救治？只有砍伐

只有让一滴泪融和另一滴

5.

我的舌尖在黑暗中等你

刀锋。横过天空

攥紧闪电。摇曳，弥合

颤瑟的光怎样把心安放原处？

用叶子遮住伤口。惊觉

手中的温暖已灌入呼啸的风

烟雨。它不相信有比它更高的天空

可以获得飞翔的高度

如果我是烟雨

6.

渔歌唱晚

一片叶片缓缓地由从树上飘落

散文吧的征途

我沿着怀念上路

把一滴泪安葬在红尘

我奋力扬起泪边锋锐的刀子

一丝鲜血纠缠着刀口

我的痛却翻出了众多的刀口

或许，我真的老了

老在烟雨飞散的红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