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
父亲总是拿着他的胡渣子扎我
铁针般的胡渣
扎得我发笑
长大后
我总拿着胡渣扎同学
坚韧的胡渣子
扎得他们叫疼
现今
父亲的胡渣子很乱
他没时间刮
我的胡渣子很长
总有时间把它斩断
父亲渐老
胡渣子成为杂草
我逐渐成长
爱美之心变好
胡渣子又疯狂的长
这回它又有谁来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