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以及上面的刺

与它对视很多次

这次是时间最长的。它斑驳的脸

与造墙的人一样

而它弄皱的面容与眼睛

要比造墙人深邃得多。还有那些墙上漫出来的‘刺’

像极了造墙人垂直的头发

那些把身子弯向墙的钢刺

捆住墙外的人。也捆住墙里的人

即使，他们比墙外的人

出入方便

这一次

它又阻拦别人的去路。那些刺也张牙舞爪

其中，没有看见的人

就把墙撞个洞。看见墙里生锈的秘密

而后

那些墙被撞出很多洞。那些刺

也被拔掉

可我这一次经过

墙与墙上刺一起向墙外探头。沉默很久的人

说这是新的